花和尚、 鲁智深。 大闹野猪林, 救了林冲。 您都看过京剧? 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李少春、 袁世海。 把野猪林这出戏都演活了。 那是一点儿不假呀。 鲁智深这一来。 惊天动地。 把两个解差董超薛霸吓的是屁滚尿流。 这就叫神鬼怕恶人。 也叫邪不侵正。 他们俩也是做贼心虚呀。 幸亏林冲一再给他们俩求情。 鲁智深这才没下手啊。 扭回头来。 看着林冲, 鲁智深摇摇脑袋。 贤弟呀。 你这人心太好了。 沿路之上。 他们这么折磨你? 换个谁也不能饶他们。 非得加倍报复不可。 而你。 却给他们求情。 看来你应该出家, 你真是佛心的菩萨。 其实, 鲁智深说林冲这番话也不算过分。 林冲那个人心是真好。 可是好心不得好报。 在那个年月, 是人死王八活。 好人没出路。 只有坏人花天酒地, 为所欲为。 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不然的话, 怎么叫逼上梁山呢? 把好人都得挤兑的造了反。 闲言少叙。 林冲给董超、 薛霸求了情。 之后, 这两个人。 良心发现, 声泪俱下, 林教头, 哎呀, 林教头啊, 我们不是人呢, 我们对不起你, 别说了, 别说了。 2位啊。 你们到旁边休息, 我跟我哥哥有几句话说, 诶, 行行。 这俩小子到旁边眯着去了。 鲁智深就想给林冲断锁崩枷。 给刑具给去掉。 林冲说什么也没答应。 这可不行。 这是开封府大堂上。 这么给定的。 断锁崩枷就等于***呢? 你想跑就是。 鲁智深不明白, 贤弟啊。 难道说你不跑你就乖乖的受刑不成? 就受这窝囊气, 就赶奔沧州。 大哥, 事到如今, 也只好如此了。 明明咱有理, 那样一来反而就没理了。 鲁智深看得出。 林冲瞻前顾后, 顾虑重重, 跟自己的想法是截然不同啊。 也就不能勉强了。 林冲这才问哥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哎呀, 贤弟呀。 自从那日你我弟兄分手。 愚兄对你实在是放心不下。 派出张三李四。 到城里探听消息。 你的所遭所遇, 愚兄尽知啊。 本来你发配那天, 我就应当前去送行。 因为我怕人们看见多有不便, 因此暗中保护于你。 沿路之上, 这两个狗娘养的, 欺负你。 哥哥, 我也看见了, 本应及早下手。 但是怕惹出麻烦。 牵连了兄弟你, 我就一忍再忍。 跟到这一出林。 我准知他们不怀好意, 非对你下毒手不可。 果然不出所略诶。 他们真就干出这种事儿来了? 愚兄这才露面。 把话说清楚了。 林冲眼泪掉下来了。 把详细的经过对鲁智深讲述一遍, 鲁智深把脚一跺, 他娘的, 这年月没地方讲理去。 贤弟啊。 既然你不愿意逃走。 愿意去沧州服刑也罢。 愚兄, 就护送你去沧州如何? 当然, 林冲是求之不得呀。 看出来没? 交朋友还得交鲁智深这样的。 一般的酒肉朋友。 没事儿的时候, 田哥哥蜜姐姐搂着脖子抱着腰, 什么好听说什么。 到某人摊了事了, 这帮人吓得是躲躲闪闪。 甚至连个同情的话都不敢说一句。 你看鲁智深。 越在危难之时, 越挺身而出。 这才叫朋友呢。 当然了。 鲁智深也得分, 什么事? 那林冲要不干好事儿, 他不但不帮忙, 相反, 他还得除掉林冲。 大丈夫的是非分明啊。 就这样。 从今天开始, 鲁智深是沿路护送林冲。 董超薛霸心里头暗自叫苦, 啊, 完了, 完了。 将来回到东京见着陆虞候得怎么交代呀, 干脆。 那钱原封不动, 给他退回去。 我们就得照直了说了。 就我们俩这能耐, 能敌得住这大和尚吗? 我们也不图心, 那好差事了。 你要找我们毛病啊, 干脆我们搬家, 回到原籍去种地。 俩人都盘算好了。 在启程之时, 林冲走不了, 怎么办呢? 鲁智深让董超、 薛霸轮流背着。 那林冲也是大块头啊。 加上刑具200来斤。 把俩人压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呀, 但也没有办法。 鲁智深在旁边看着背, 呃, 诶, 呸呸。 到住店的时候。 他们俩就像碎催似的。 给提洗脚水, 打净面水, 端菜买东西。 鲁智深往那儿一坐, 喳喳呼呼, 两个人是唯命是从, 丝毫不敢反抗。 简直就成了避猫鼠了。 有时候林冲看着过意不去, 就劝鲁智深。 不要对他们这样苛刻, 诶, 贤弟, 这你别管。 没要他们的命, 他们算捡了个便宜。 得收拾收拾他们。 让他们不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 林冲一听, 也对。 第二天再起身。 那老背着也不像话呀。 鲁智深就花钱雇了辆车。 让林冲在车上。 一面赶路一边僵养身体。 过大镇店的时候就买药。 董超、 薛霸两个人服侍着。 哎呀。 幸亏这样服侍将养。 逐渐的, 林冲的伤好了。 这样的一路上就走了将近2个月呀。 离着沧州。 还有100币左右。 人烟密集, 村落不断了。 鲁智深这才放下心来。 这天对林冲说, 贤弟啊。 你也可以下地走动了。 虽然没有十分痊愈, 可也差不多了。 愚兄。 我要告辞了。 庙上还有不少的事情啊。 还得吃我那碗饭呢。 耽搁的时间太长。 恐怕。 老方丈也不答应。 林冲拉着鲁智深的手, 真是难舍难离, 不知何时才能见面。 鲁智深说, 兄弟。 剩下你一个人了, 你千万要保重啊。 不管遇上什么事情, 任凭风吹浪打。 你要有个主心骨啊。 要往宽处想。 别走死胡同。 我是个粗人, 我也不会措辞。 总之, 你要好自为之。 我希望咱们弟兄见面的那一天, 你的身子骨棒棒的。 这才是我的心愿。 多谢大哥。 鲁智深一回头, 把董超、 薛霸叫过来了, 过来, 诶, 佛爷。 你们听着。 若不是我兄弟给你们求情, 你们早就喂了疯狗了, 是是, 这话一点不假。 我问你, 没有心没有, 哪能没心呢? 没心还活的了吗? 好。 我可要走了。 我把我兄弟交给你二人。 你们俩呀, 合计着办。 要贼心不改。 对我兄弟下手, 你们可掂掂分量。 哀家, 我要杀你们个2罪归1, 这还不说。 我到了东京, 把你们两家的狗窝找着, 杀他娘一个也不剩, 小孩摔死, 老头掐死, 哎呦呦, 佛爷。 您放心吧。 我们也是个人呐。 林教头被屈***, 我们哥俩都知道, 但是我们爱莫能助啊。 那会儿是鬼迷心窍, ******, 经佛爷点化, 我们全明白了, 我们哪敢干那种缺德事。 但愿你们口心如一。 说着话。 鲁智深。 掏出一包银子来。 这也是多年的积蓄。 掂量掂量, 能有20几两吧。 拿出一半儿。 给了林冲。 那路上短了钱能行吗? 另一半给了董超、 薛霸。 拿着吧。 买双鞋穿。 这表示表示我点儿意思, 哎呀, 多谢佛爷啊, 多谢活佛。 光横的不行, 还得动点儿软的。 两个人非常感激, 把银子接过来, 把眼泪擦了擦。 鲁智深一看, 全交代完了, 无话可说了, 贤弟啊。 咱们就分手吧。 我说的话你千万别忘了, 哥哥, 你快走吧。 告辞了。 鲁智深, 三步一回头, 五步一回头。 兄弟二人是洒泪分别。 林冲眼望着鲁智深走远了, 这心里头空荡荡的。 身边没有了亲人了。 这才跟着董超学霸上路。 这回这俩人儿。 吓死也不敢打林冲了。 一边走, 还一边商量。 林教头, 累不? 累, 咱就歇歇啊, 不累再走一程吧。 沧州近在眼前, 可不是吗? 顶多也就两三天, 咱也就到了。 诶, 这天往前走着。 路过一座小村庄。 林冲一想, 进去歇歇腿儿。 讨口酒喝。 董超、 薛霸也同意。 等进了这个小饭馆儿之后啊, 掌柜的看看他们乐了。 3位从哪儿来? 啊, 我们从东京来哦。 哎呀, 这位是配军。 林冲点点头, 正是。 你看, 从外表也看出来了, 面上刺着金字, 戴着刑具。 我三位是不是要喝酒啊, 正是。 诶, 我把实底呀, 向三位交代交代吧。 离这3里地是柴家庄。 柴家庄住着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此人姓柴, 叫柴进呢。 那是王爷。 人们都管他叫柴王。 此人就爱交朋友。 他老人家。 通知过我们。 凡属配军。 不要卖酒, 不要卖肉。 都送到柴家庄柴王的府里。 到那儿之后, 人家是管吃管喝, 还赠路费。 你说这好事儿你们不知道吧? 3位, 少花点钱吧。 歇一会儿就往东走, 三里地就是柴家庄。 花。 还有这好事儿啊。 就这样, 仨人坐了一会儿。 然后离开这小酒馆, 赶奔柴家庄。 书说简短, 真就见着这位柴王柴进。 柴王是什么王啊? 在大宋朝没建立之前。 大周有一位柴世宗啊。 跟赵匡胤两个人处的不错。 两个人和平谈判。 柴世宗把江山社稷让给赵匡胤。 就这样, 赵匡胤才建立了大宋朝, 做了宋太祖。 他能往。 柴世宗对他的恩情吗? 当殿加封。 柴王是一辈为王, 辈辈为王赐丹书铁卷。 所以呢, 老柴家在宋朝, 那是王子。 别看什么职务都没有。 家里边儿是使奴唤被呀。 到了月, 到了年。 朝廷得给人家官饷。 特殊的优待。 这个柴进就是柴世宗的后人。 哎哟, 家里那气派的不得了啊。 光养活的闲人都上百。 高大的府门。 柴进的岁数并不太大。 三十六七岁。 白面净皮, 三绺黑胡。 束发金冠, 身穿团花的龙袍。 仗着相当威风。 可这个人也是个海椒。 最同情配军。 他发现了。 10个配军, 有9个都属被屈***。 都是好样的。 往往受了陷害, 落下这么个罪名, 因此柴王深表同情。 对, 柴家庄附近的庄村镇店。 全都说了话了。 凡属有配军在这儿路过。 就送到我家里来。 一般般的。 我给路费。 白吃白喝。 要好, 不错的, 我交个朋友。 诶, 这招还真有效。 他交了不少朋友。 今天林冲到这儿来投奔。 柴进一听, 80万禁军的教头林武师早就知道大名啊。 因此倍加恭敬。 柴进让董超学霸。 把林冲的刑具去掉。 两个人敢不听吗? 诶诶诶诶诶。 撤掉刑具。 然后洗了澡。 在厅上设盛宴款待。 诗酒中间。 柴王就问林冲。 因何打了官司要刺配沧州? 林冲口打嗨声, 把所遭所遇讲述一遍。 这个。 柴进一皱眉, 呀。 哎。 没往下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一样。 天子无道, 权臣祸国。 普天下怨声载道。 那么自己呢? 吃着朝廷的俸禄。 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深表同情而已。 把林冲给留下。 两个人越谈越投机, 越谈越对劲儿。 当谈到武术方面。 柴进的眼睛发亮啊。 向林冲请示刀枪棍棒以及拳脚的奥妙。 林冲一看, 人家那么高的身份。 对自己并无半点小瞧。 而且这么热情。 自然没有保留啊。 把自己的经验。 全都讲出来了。 柴王越听越高兴, 太好了, 好。 今天呢, 我算长了见识了。 正谈在兴头上的时候。 外边进来个人。 后头跟着十几个徒弟。 再看这边, 晃着个膀子, 横着就进来了。 但是这人啊, 长得可挺精神。 俩眼倍儿亮, 40左右穗连鬓勒腮的胡子, 胸脯好像扣两个大板。 紧走两步。 来到柴进面前, 躬身施礼。 王爷, 我回来了, 哎呀, 哈哈。 洪教头。 我寻思, 今天你不能回来呢? 回来的太好了, 来, 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 说着话, 用手一指林冲, 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东京80万禁军的教头豹子头。 林冲, 林武士。 林教头。 这位是我柴家庄的教头, 姓洪, 名叫洪亮啊。 洪教头, 你们彼此见一见吧。 林冲赶紧欠身离座, 是一躬到地。 小可, 林冲有礼了。 真没想到。 这洪亮把脑瓜一拨, 楞。 连礼都没还。 用鼻子哼了一声。 然后转身归座。 把林冲给蹲那儿。 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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