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天琴实验室独家AI技术生成 美妙 简直太美妙了 经过第一轮的放松 他轻飘飘的 意识依旧清醒 下面他要进入深层次的催眠了 再进行一遍更深的放松之后 程子峰渐渐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 阳光化成能量 通过每一个毛孔传递到他的身上 凝聚在小腹下方 再有每一条神经 四散在周身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条神经 每一个细胞 这种能量让他的意识变得强烈 变得更加清醒 也让他的身体更加放松 彻底放松 强烈的意识和彻底放松睡眠的身体形成了反差 他感觉到这种意识渐渐不再受到束缚 不再受到身体的束缚了 他感觉到这种意识 站了起来 前面正有一处微微的亮光吸引着他 他赤脚踩在软绵绵的云彩上 四周都是黑暗 只有前面一处亮光靠近他 靠近的 亮光不在 幽暗渐渐清晰起来 往前走 亮光开始变大 慢慢变大 靠近它 它不再是亮光儿 是一道门 门的内投进是光明 他知道门里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来到了门口儿 说是一个门口 不如说是一个洞口 原来自己一直在山洞中前行 出了洞口 面前除了光明 什么也没有没有地面 没有参照物 没有落脚地点 就像在空中一样 他知道 只要跳下去 就会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没有迟疑 跨出了脚步 跨出这一步 程子峰仿佛跨进了太空 无边无际、没有着落的太空啊 一阵眩晕恍惚之后 他发现自己戴着帽子 手里拿着报纸 正蹲在一个报刊亭前 他在等苏苏 看了看表 现在已经是05 :4 0了 到了他们约定的时间了 苏苏应该马上就到 他知道苏苏要到他们约定的地点 就必须经过这里 05 :45 一辆车子缓缓驶过 苏苏坐在后排 打开车窗向外面张望寻找 看到苏苏 橙子风拨通了电话 告诉一个人这一辆车的车牌号儿 然后转身离去 远远跟着车子 只见苏苏坐着的那辆车子还没有停稳 一个男子就走了上来 敲了敲车窗 说了句话 然后上了车子 同时 苏苏从另一侧下了车 刚才上车的男子和程子峰一般身材 戴着口罩帽子 这是他之前就联系好的 演员告诉他 上车的时候 他告诉里面的女人从另一侧下车 到广场的东北角儿去和她汇合 除了这个演员 他还雇了其他八个 分别在不同的位置 希望这样可以混淆对方的视线 苏苏下了车 急急朝他们约定的地点走去 走到一半儿 跟在他后面的程子峰一把拉过她的手 往人群里走 看到是程子峰 苏苏又惊又喜 手心都出了汗了 就在这时 程子峰看到四周分别有人朝这里靠拢 不好 自己被盯上了 程子峰着急的问你住在什么地方 他希望马上得到一个答案 苏苏不假思索地报出了地址 程子峰转头看了一下 心说 来不及啦 看来这一次的计划不够周全 整个计划重新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 如果提前知道苏苏的住处 也许就有了办法 他的眼睛扫过广场上的摄像头 心想 如果能将这一切拍下来就更好了 程子峰的思考还没有结束 四周的大汉就围了上来 在她无力反抗的情况下 自己被注射了一种药物 大汉们四散开去 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程子峰倒了下去 酥酥的尖叫渐渐听不到了 程子峰身体全身痉挛 他醒了 看到房间角落的谭香已经燃尽 CD 也放到了尽头 他摸摸额头 发现额头上全是汗 睡衣也全部湿透了 刚才的惊魂太过真实了 程子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自己在催眠的梦境中获得的信息应该是真实的 按照他之前的理论猜测 一切提示信息都是某种逻辑的必然发生 这些事情确确实实发生在另一个空间 然后通过某种渠道传递给了这个空间的自己 三年前 他一定获知了同样的信息 稍作休息之后 盛泽风再次将自己催眠 这一次 他刚从一个下井盖爬出来 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巷之中 对面是一个蔬菜仓库 程子峰心想 刚才书上的提示都已经用完了 下水道墙壁上的大便是最后一个呀 在一次催眠成自封徘徊的下水道里 不知道往哪里走了 为什么书上的题是指到了这里呢 后面该怎么办呢 再进行一次 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天桥底下 有个人在他面前扔了十块钱 然后打量他一番 接着有一辆大卡车去跟着卡车跑了出去 跑出300米左右 看到一个松动的下井盖 难道提示他要跳下去吗 醒来之后 盛泽丰明白 在每一个空间里 自己都获得了提示 只是提示的数量不尽相同 每一次失败都给后面多加了一条提示 告诉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些催眠所获得的信息是倒着一条一条获得的 或者说是最接近现在的空间信息最先获得 然后是前面一条 接下来 多次的催眠证实了他的想法 他先是进入大宇的那个晚上自己要逃出来 接着是看到了多情佛心第145 页上的剧毒 然后是那张写着石英子 祝你早日康复的卡片 在每一个空间 自己都曾在这个空间的 三年前发生的车祸都在这个空间获得了相应的提示 多次的失败、死亡 换来到目前为止的信息 让自己活到了现在 下面还会不会有提示信息呢 程子峰摇了摇头 理智告诉他 不会再有了 因为第一次催眠获得的信息就是最近一次带苏苏逃脱 这是最近一次 也说明是最后一次 如果还有提示的话 他应该可以在催眠中搜寻得到的 就像三年前一样 只不过三年前自己看到的是未来将要发生的 现在看到的 是另一个空间里已经发生的 如果这样 是不是说明现在的程子峰也会和催眠进入的空间一样呢 随时都可能有生命的危险 难道说这个空间中自己也要牺牲一次 给下一个空间获得更多的提示信息吗 现在来说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谁知道未来将要发生什么呢 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多种未知的可能性 随时都可能有噩耗发生 每天有那么多人在路上、家里、办公室经历各种各样的意外事故 也许前一秒他还在微笑 下一秒却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有人说 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记性太好 因为记性太好 会对过去或后悔 或留恋不舍 或者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 薛家庆认为人最大的痛苦大多数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 我们常常为明天担忧 为明天的生活是否会幸福 后天的物质有没有保障而担忧 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会不会有报应 说过的一句话是不是会得罪了他人而担忧 为接下来的工作那么多、那么难 自己会不会处理不好而担忧 为明天的面试、考试、谈判担忧 为明天会不会被炒鱿鱼 股市会不会跌而担忧 上述一切都无需担忧的人 往往会为自己的健康担忧 为自己能活到多少岁担忧 用薛家庆的话来说 这一切都是闲的 中国自古崇尚一句话 人无远虑 必有近忧 正是这句话 一直提醒我们不忘忧虑 可是 忧虑固然需要 担忧过了头了 只会消耗自身的能量 临渊羡鱼 不如退而结网 与其忧虑 不如做好现在 活在当下 管他明天是否有酒喝呢 正所谓物来则应 过去不留 或许正是各种预料不到的变化带来了各种惊喜 如果未来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规划之中 又有什么意义呢 精彩总是发生在不经意之间 绚烂总是在你没有准备的时候 和薛嘉庆不同 程子峰不得不承认自己过于忧虑 在他的眼睛里 未来都是黑暗 无法看到光明 这些年 他背负了太多的压力 没人认可的研究 没人理解的付出 没人赏识的独自前行 在人前 他可以轻松自若 独自一个人的时候 他要面对各种未知的恐惧 在母亲离开他的那个时候 他就养成了这样的性格 从此生活在恐惧和黑暗之中 也正是这种性格 让他比一般的人都努力 比一般人准备的都更加充分 可是现在呢 他在亡命天涯 这段时间以来 他更是觉得疲惫 他要应付各种各样的变故 逃离一次又一次的凶险 但这些都不足以打击他 唯一让她不安和气馁的是他不知道未来将要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