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做出决定。 分兵两路。 派出指挥官。 在1922年4月向直军发起进攻。 可没打响呢啊, 你先听明白。 撂下张作霖这儿翻, 回头咱们再说曹坤。 这曹坤呢? 对吴佩孚的扩军作战和反凤反张。 打心眼儿里的不赞成。 因为曹锟的觉着。 现在直奉两系把翅, 北京政权旗鼓相当, 和和气气, 有什么事儿, 我跟我亲家翁张作霖一商议就通过了。 这不挺好吗? 知足常乐呀。 何必拿刀动枪没完没了的呢? 故此, 他对吴佩孚不满。 但是。 现在他左右不了吴佩孚了。 现在的吴佩孚跟当初不一样了。 现在实权都在吴佩孚掌握之中。 俨然, 他就成了直系的领袖了。 这就叫伟大不掉。 说到这儿, 就给咱们所有的人敲一下警钟。 你看你交朋友也好。 教徒弟也好, 办什么事儿也好。 你要警惕这样的事儿。 就像曹昆吧。 扯小辫儿把吴佩孚培养起来, 现在吴佩孚公然跟曹坤是分庭抗礼。 我不听他的了。 哎呀, 这曹昆一琢磨, 现在我究竟是不是直系领袖, 连我自己都怀疑呀, 嗯。 紫玉啊紫玉呀, 莫非你要忘恩负义不成吗? 嗯? 哎呀, 糟糕糟糕啊。 这曹坤是天天长吁短叹。 后来一琢磨呀, 嗯。 为了确定自己的地位, 我还是直系的领袖, 我还是当家人儿, 我得说了算。 我不能自已抱堆呀, 嗯。 为了证明这一点, 曹昆决定利用直奉两系为交战之前开一次高级会议。 一是确定自己的身份。 2让大家公爵。 究竟打好? 是不打好。 就这样, 曹坤命人。 分殿各位带兵的将军、 高级将领, 让他们赶奔保定出席会议。 你不管怎么说, 曹坤是当家的, 嗯。 就这样电报发下去之后。 来的人是谁呢? 吴佩孚、 冯玉祥、 福来、 张国荣、 吴新田、 王成斌、 董振国、 曹睿。 和曹英。 来了三四十人呢。 这都是直系的高级将领。 说到这儿, 咱得交代一下。 曹睿和曹英。 跟曹坤什么关系, 亲弟兄? 曹坤呢, 叫曹老三。 他是三哥。 曹睿是老四, 曹英是老七。 诶, 这哥儿几个还真行, 一个赛着一个的。 现在曹睿是直隶督军, 曹英是26师中将师长。 他俩心里有事啊。 先一步来到保定。 别的将领还没到, 他们哥俩来了。 连夜拜会他三哥。 一个娘肠扒出来的, 没外人儿啊。 自然无话不谈呢。 哥儿仨把门儿关上, 处喜谈心。 这直隶督军曹睿先说话了。 三哥。 我那糊涂的三哥呀。 现在咱们直系什么情形, 您清楚不诶。 这吴佩孚也太不像话了。 你看那个骄傲。 你看那个跋扈劲儿。 简直令人不能容忍呢。 他俨然要取代三哥, 做咱们直系的太上皇啊。 我三哥, 你怎么培养这么个白眼狼啊, 嗯? 你就没想想他扩军备战为的是什么? 他表面上又反对梁士一, 又反对张作霖非打这场大战不可, 其实他的真正目的, 我看就对付咱们弟兄。 利用反张为名。 还不得反三哥你呀。 到了时候, 他打了胜仗, 把你给拨了下去, 由他取代。 这个严重的后果, 三哥, 你料到没有? 曹坤这心里一翻个儿, 脑门子冒汗了。 老四啊, 别说了, 别说了。 说的我脊梁沟发凉啊。 我也不傻。 难道我看不到这一点吗? 不过我总觉着咱们有点儿神经过敏。 紫玉, 还不至于那样吧, 啊, 三哥。 到了现在, 你还糊涂着呢。 不至于那样, 等你看清了就晚了。 三哥呀, 我介意。 这次保定开会,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吴佩孚得逞啊。 这个仗不能打呀。 要真打, 不管是胜还是败, 对咱们弟兄都没利。 真打败了。 直系彻底垮了台, 段祺瑞就是前车之鉴。 是不是, 嗯, 您怎么办。 你往哪儿跑? 起码现在你跟张作霖平分秋色, 掌握中央政权, 到了那会儿, 你什么不是了? 往小处说, 我这直隶督军也垮台了。 我兄弟这个师长也做不成了, 咱们老曹家一败涂地。 我三哥, 你一定得坚持。 26师师长曹英说话了, 曹老七。 3高。 我四哥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 嗯。 现在对咱太不利了。 我也反对, 这场战争无论如何不能通过。 您现在还是当家人, 您得把腰板儿挺直了, 拿出当家人的份儿来。 干嘛听吴子玉的? 他叫你怎么地你就怎么地啊, 你越将就他, 他越得寸进尺。 到时候该拍他就得拍他。 这哥俩慷慨陈词。 曹坤一边擦着汗。 一边甩脸蛋子拨楞脑袋, 不, 不明白不啊, 哎呀哎呀, 别说了。 不至于那么严重。 我相信吴子钰。 还不是那种人。 另外呢, 你们是知道的, 吴子钰。 不是凡人啊。 善于利用民意和民心。 就拿前些日子来说吧, 他把矛头指向梁世宜。 不是没道理的。 这老梁的确是亲日卖国。 哪有管日本人借钱输交际铁路的, 然后还得中日合办, 举国上下一致反对。 可吴佩孚就利用民心和民意大骂梁士宜, 有什么不对? 我能压制吗? 我没理由压制, 嗯, 现在吴佩孚又利用这一条反张。 可以说是名正言顺。 我更无话可说。 你们俩来的正好。 开会的时候, 咱哥仨呢, 最好拧成一股绳。 尽量。 不让这场仗打起来。 那么你们在发言的时候, 语言要掌握分寸, 不可过激。 现在这个吴佩孚咱得罪不得啊。 正像你们说的那样, 真要闹决裂了, 现在咱就得倒霉呀, 你们想过没想过? 好吧。 哎, 自己配药给自己吃啊, 都是三哥你惯的, 到了现在追悔莫及呀。 这哥儿仨呀, 倾吐心里的话说了大半夜。 及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 开会的人陆续来到了。 曹昆呢, 分别接待。 转过天来, 在保定军校礼堂。 召开这个高级会议。 曹坤坐到主席的位置上。 他现在还是领袖。 这些高级将领分两大溜, 全都做好。 这个曹坤咱说过, 他是捡漏。 直系。 最高的元首应当说是冯国璋。 冯国璋死了, 轮到他头上了。 这曹坤呢, 是个窝囊废。 到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今儿个往这儿一坐, 曹坤心里还想呢。 这位置能不能做长久呢? 他老觉着将来我得跟吴佩孚换换, 恐怕由他就得取代我。 想到这儿, 他偷眼看看吴佩孚。 这吴佩孚坐到上垂手, 头把椅子, 腰板儿倍儿直。 精神抖擞, 俩眼倍儿亮。 人得喜事, 精神爽啊。 现在直系的军权全归吴佩孚执掌。 掌握雄兵好几十万。 又有江苏、 湖北、 湖南大片的地盘儿, 要人有人, 要钱有钱呢, 他能不高兴吗? 所以曹坤心里头就凉了半截儿。 但是不横还得装横, 把腰板儿拔了拔。 各位。 我宣布。 高级军事会议现在开始。 各位啊。 关于对奉开仗一事。 众说纷纭, 今天呢, 咱们大家各抒己见, 发表发表个人的看法, 究竟是打好还是不打好? 大家说一说吧。 那还用问吗? 首先发言的吴佩孚、 冯玉祥、 张福来。 你们说张福来干什么吃的? 干什么吃的, 骑兵师中将师长。 那也是一员虎将啊, 跟吴佩孚一个鼻子眼儿出气儿的。 冯玉祥, 从陕西来国民军的师长。 这个冯玉祥现在跟吴佩孚关系处的也不错。 他们仨陆续发言, 一个口径, 全都主战。 大骂梁内阁, 大骂张作霖。 他们也这么说, 我们不打老张, 老张也得打咱们。 现在, 张作霖正在磨刀霍霍。 我们要不抢先一步, 那就被动了, 所以这仗是非打不可。 曹坤一听着, 会议一开始, 主战派就占了上风了。 他偷眼睛看看直隶督军他那位四弟, 曹睿, 那意思, 你倒说话呀。 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挺凶, 怎么在会议上瘪茄子了? 曹瑞也不含糊。 听完他们三位的发言, 曹睿第4个表态。 嗯, 好。 主席。 我说几句。 方才三位的发言, 我洗耳恭听。 特别是紫玉将军所谈, 我双手赞成。 张作霖确实该打。 梁士一的确不是个东西, 卖国求荣是个卖国贼, 理应当。 撤职查办。 可话又说回来了, 我很担心。 打是打这个仗怎么个打法诶。 众所周知。 人家张作霖占地利。 我怎么这么说呢? 张作霖独霸东三省, 铁板一块。 上下齐心, 没有后顾之忧。 我们都知道, 他又又有日本人的支持。 日本从首相到外相、 陆相全都表态支持张氏。 因此, 张作霖打起仗来, 要钱有钱, 要人有人, 还有后台。 咱们呢, 跟人家没法比, 咱们现在是上不着天, 下不着地。 如果打起仗来, 我们得全力以赴, 就有后顾之忧。 大家请看地图。 曹瑞烈是领兵的高级将领。 拿个杆儿往地图上一指看看。 我们从洛阳、 保定出兵, 我们的后方空虚, 广东还有孙中山。 浙江还有卢永祥。 四川。 还有刘向。 我说这些人是个什么态度, 咱不摸底呀。 当然了, 孙中山、 蒋介石是最明显了。 我们跟奉系一开仗, 他们要乘虚而入, 在咱们屁股后头烧把火, 抄咱的后路, 怎么办? 岂不腹背受敌呀? 嗯, 从这一点上来说, 我就不同意打。 主席, 您说呢? 呵, 曹昆一听, 行, 我们老四有两下子说的有论有据。 曹坤赞成。 只点大脑袋, 嗯嗯嗯, 对对对对, 说的有理, 诶紫玉啊各位啊, 此事不能不慎重考虑, 的确咱们有后顾之忧啊。 你看这个人, 他要不乐意打呢, 他怎么想方设法也能找着借口。 刚说到这儿, 吴佩孚冷笑了一声。 曹督军。 我不能接受你的高见。 我不是驳斥你啊。 是。 张作霖占地利, 又有日本人的支持。 可我们呢, 也不是吃素的。 咱们自己人什么话都可以说, 他有东洋人支持我们, 有西洋人支持, 有英国, 有美国, 有法国。 我们要枪有枪, 要钱有钱呢, 嗯, 从这点上。 我们优于张氏。 另外, 你说他上下一心, 我看不透。 那么就使他上下一心, 难道我们离心离德了吗? 我们也说上下一心呢。 从我的老师曹帅到下边每一个旅团长。 哪个能出卖咱们直系的人, 嗯。 所以你说这话没有道理。 那么你担心的后顾之忧, 这倒是有理由的。 但我说穿了, 你就不担心了。 先说孙中山。 孙中山跟咱们水火难容, 这一点大家都看到了。 他命蒋介石为前敌总司令, 有空就钻, 有仗就打。 时时刻刻想着到北边儿来身上一脚, 但是他现在也是自顾不暇呀,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跟陈炯明发生了矛盾, 老陈要消灭老孙。 孙中山泥菩萨过河, 自身都保不了。 哪有功夫抄咱的后路, 嗯。 这个大家放心。 我最掌握实情了。 还有浙江的卢永祥, 卢永祥是个什么人大家清楚吗? 胸无点墨, 那是个看门狗。 我借他个胆子, 他也不敢趁虚而入。 而且我事先早就有所准备, 我叫江西的人马专门对付浙江的卢永祥, 他胆敢动, 一动马上就把他彻底消灭。 所以我们没有后顾之忧。 这个仗非打不可。 一下子, 曹睿闷口了, 我曹英曹老七也不善马上发言。 子越。 我说几句。 呃, 照你刚才这一说。 我们这个账是准胜不可了呗, 哼, 吴佩孚说, 这弓我不敢拉这么满, 但是有绝对的把握, 那还是相信自己, 非打胜不可呀。 我再提个疑点。 现在梁氏1亿把持中央政权。 你不管怎么地, 他还是个当家人。 我们在座的都知道, 梁氏一是倒向张氏的, 嗯, 张氏用钱他可劲儿供着。 我们用钱, 他是百般克扣。 战争一打响。 打的是人, 打的是钱。 到了那时候, 梁士一要克扣我们的军饷, 卡我们的脖子。 怎么办? 哎。 曹坤一听, 对对对对对对, 这的确问题严重, 不能不考虑啊, 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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