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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外边的大动之时
只见了供奉人面青铜鼎的神庙已经彻底烧毁
废墟的焦炭中还闪动着一些零星的暗火
黑暗中再也看不清四周
我对胖子和大金牙说道
刚才始终没有别的黑垂香再出来却不能就此断定他们都死绝了
也许他们的同类只是被大火吓跑了
现在火势夷灭很可能还会出来咱们再不可多做耽搁
尽快找路离开
老胡
只可惜了那口大鼎啊
青铜的应该烧不坏
咱们回去吃饱喝足
带上家伙再来把它搬回去
倒了这么多回斗一件明器也带不回去
这面子上不好看呐
胖爷内东西我看您还是死了心吧
人面大顶怕不下千斤之重啊
咱们三人赤手空拳
如何搬得动啊
再说咱们搬回去也卖不出去呀
这种东西是国宝不是凡人买得起的
只有国家才能收藏
干脆还让他继续在原地儿摆着吧
咱们得了这么大一块文相遇已经是笔横财啦
还是啊
别再多生事端为好
我和胖子都知道大金牙是一介奸商
不过他是古玩行里的老油条什么古董名器能买卖大金牙
心里有本细账
鼎器这种掉脑袋的玩意儿
钱再多也是块烫手的山芋
有命取财无福消受赚的钱再多
那也是一单赔掉老本儿的生意绝对不划算
所以胖子纵然心不甘情不愿
却也只好就此作罢
我们三人凭借着刚才的记忆沿着山洞的石壁摸索着来到下一个洞口
我让胖子和大金牙屏住呼吸
从纸灯中取出小半截蜡烛对准洞口试探气流
J 小半截蜡烛刚举的洞口儿蜡烛的火苗便立刻向羽山洞
相反的方向
斜斜地歪了下去
我把蜡烛装回纸灯中照亮用手探了探洞口感觉不到太明显的气流
但是蜡烛火苗的倾斜
证明这个洞口不是死路
即使不与外边相连
后边也是出极大的空间
说不定是那些黑垂香外出猎食的通道
只要空气流动
我们就有机会钻出这些山洞
于是我举着只登在前边引路
胖子和大金牙
两人抬着文相遇
从这个山洞钻了进去
可能是那块文香芋的香味儿对人的精神确有蹊跷
我们虽然仍是十分饥饿
但是却觉得精力充沛
头脑清醒
三人得了宝贝都是不胜喜悦
只等从山洞中钻出去
便要大肆庆祝一番
这条山洞极尽曲折
高高低低
起伏不平狭窄处只容一人通行走到后来山洞更是蜿蜒陡峭
全是四五十度角的斜坡
我在山洞中
走着走着
忽然感觉一股凉飕飕的寒风吹面而来
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招呼大金牙和胖子二人加快脚步好像快到出口
又向前行不多远果然眼前一亮
赫然便是个连接外面的土洞
我先把头伸出去看看左右无人三人便赤裸着身体爬了出去
刚到动脉我身后的胖子就突然对不起
老胡
你背上
怎么长了一张人脸呢
火箭终于钻出了山洞
正想欢呼雀听胖子说我背上长了一张人脸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好似一桶刺骨的冰水兜头泼下我心中凉了半截
急忙扭着脖子去看自己的后背
这才想到自己看不见
我就问他
你他娘的胡说什么呀什么我后背涨着脸呢
长哪儿啦啊
谁的脸你别吓唬我啊
我最近可证神经衰弱呢
胖子拉过大金牙指着我后背
呃
我吓唬你做什么呢
你让老金丑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大金牙把抱在怀中的文香芋放在地上
在漆黑的山洞里呆的时间长了看不太清楚
便伸手揉了揉眼睛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的后背
嗯
哎
胡爷你后背两块肩胛骨上确实有个巴掌大小像是胎记一样
嗯嗯
比较模糊
嗯
这这这是张人脸吗
好像更像更像只眼睛
长了只眼睛
头皮都炸了
一提到眼睛首先想到的就是新疆沙漠下内
做精绝古城
那次噩梦般的回忆
比起我在战场上那些惨烈的记忆也不相上下
一般的可怕
悲哀
我弯过手臂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什么都没感觉到忙
让大金牙仔细形容一下我后背上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人脸还是演大金牙对我知道
嗯就是个圆形的暗红色浅印不仔细看哪都看不出来一圈一圈的倒有几分像是眼睛瞳仁的层次
可能我说的不准确
应该说像眼球儿不像眼睛
嗯
没有眼皮和眼睫毛
哎
小胖
刚才你不是说像人脸吗
怎么今年又说像眼球呢
哎呀
老胡刚才我脑子里光想着那幽灵冢里的人面了
他突然瞧见你后背长出这么个圆形的印记
你就错以为是张脸了
现在仔细来看
嗯你还别说
这真有些像是咱们在精绝古城中见过的那种眼球造型
胖子和大金牙越说我越是心慌
这肯定不是什么胎记
我自己有没有胎记
我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后背究竟长了个什么东西
最着急的是没有镜子自己看不见自己的后背
这是大金牙突然叫
A
胖爷你后背也有个跟胡爷一样的猜忌呀
你们俩快看看我后背有没有啊
我再一看大金牙和胖子的后背发现胖子左侧背上有一个圆形的暗红色痕迹确实是像块胎记一样模模糊糊的线条并不清晰
大小也就是成人手掌那么大
有几分相是眼球的形状并不能够确定那种像是淤血斑暗红的颜色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扎眼
而大金牙后背光溜溜的除了磨破的地方之外
什么也没有
这一下
我和胖子全傻眼
这绝不是什么巧合
看来也不是在和大金牙一起的时候弄出来的
十有**是和那趟去新疆鬼洞的经历有关系
难道我们内趟探险的幸存者都被那深不见底的鬼洞诅咒了
记得前两天刚到古兰
我们在黄河中遇险全身湿透了
到招待所便一起去洗热水澡
那时候好像还没发现谁身上有这么个奇怪的红印
那也就是说
是这一两天刚出现
会不会是在这龙鳞古墓中感染了某种病毒呢
但是为什么大金牙身上没有出现
是不是大金牙对这种病毒有免疫力呢
胖子对我说道
老胡你也别多想了
把心放宽点
有什么大不了的
又不疼
又不痒的
回去洗澡的时候找个搓澡的使劲儿搓搓
说不定就没了
咱们这回得了个宝贝应该高兴才是啊
哎
你你们瞧
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怎么瞅着有点眼熟呢
我刚一爬出山洞就被胖子告知后背长了个奇怪的东西
心中慌乱没顾得上山洞的出口是什么地方
只是记得这洞口十分狭窄
都是崩塌
陷落的黄土
这时听胖子说这附近很眼熟
便举目一望
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咱们转了半天无巧不成书
咱们又他娘的都回来了
原来我们从龙岭中爬出的出口儿就是我刚才到鱼骨庙时爬上山脊观看附近的风水形势下来的时候在半山腰儿采她了
一处土壳子险些陷进去的地方
当时胖子和大金牙闻声赶来将我从土壳子里拉了出来
内处土坡线路变成了一个洞口儿
我们还曾经往里面看了看认为是连接着地下溶洞的山体缝隙
现在看来这里竟然是和供奉人面青铜鼎的大山洞相互连通为一体的
在洞中绕了半天
最后还是从这个无意中踩她的洞口儿爬出来的
我们的行李等物都放在前面不远处的鱼骨庙
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衣服穿上
否则在这山沟里碰上个大姑娘
小媳妇儿非把我们三个人当流氓不可
背上突然出现了暗红色痕迹
使我们这次胜利蒙上了一层阴影
心里十分不痛快
回去得先找个医生瞧瞧
虽然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但这不是原装的东西长在身上
就是觉得格外的别扭
山沟里风很大
我们身上衣不遮体
抬着闻香玉原石快步赶回鱼骨庙
东西还完好无损
地藏在龙王爷神坛的后边
三人各自找出衣服穿上把包里的白酒拿出来灌了几口
不管怎么说
这块闻香预算是到手了
回北京一出手就不是小数目
大金牙
吃饱喝足
抚摸着文香芋的原始一时间志得意满
不由自主的唱了起来
我一不是响马
并贼寇二不是歹人把城偷藩王小丑
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我虽然也有几分发财的喜悦
但是一想起后背的红色痕迹
辨识不起兴致
只是闷声不响地喝酒
大金牙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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