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天琴实验室独家AI技术生成 武松血洗鸳鸯楼 一口气 杀了张督监 张团练和蒋门神 杀完了之后 武松这口气 这才出来 蘸着他们身上的血 在粉皮墙上还写了几个字 杀人者 打虎武松也 然后又在鸳鸯楼大吃大喝 就像疯了似的 可坏了 就听楼下一阵大乱呢 灯光晃动 火把照天 武松推开窗户往下一看 哎哟 都监府的护院 都监府的卫队 能有100多号 把鸳鸯楼给包围了 您说武松 在鸳鸯楼上 这份折腾 能不被人发觉吗 有个仆人呢 往鸳鸯楼上 给送茶 正好看见武松 跟蒋门神他们搏斗 这人吓得咕噜到楼下 跑到前边送了信儿了 等他把人带来 也晚了 这几个人全死了 单说武松 事到如今 也就得豁出一头去了 武松对下边就喊开了 呔 有仇的靠前 无仇的靠后 谋家 我下去了 喊完他可没下去 他把张督监 蒋门神 张团练的尸体 脑袋给扔下去 把下边的人吓得往两旁一闪 武松利用这个机会 双腿一条 从鸳鸯楼上跳下呀 双脚落地 把这把刀抡开 他就玩了命了 有那不怕死的 刚往前一凑合 被武松手起刀落 咔嚓哎哟噗哎哟哎哟 这阵武松把眼睛都杀红了 管你是谁 谁离着近 对谁下家伙 就杀开一条血路 就好像冲出牢笼的一头雄狮 谁也不敢靠前 人们在后头干咋呼 眼瞅着武松越墙而出 消失到黑夜之中 等大伙儿再追出去 武松是踪迹不见 怎么办呢 快报官吧 这种事归知府衙门管呢 他们报了案了 单说这位周知府 满以为把武松的案子处理完了 去掉一块心病 没想到 事情没隔了一天 张督监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把他吓得脑袋嗡嗡直响啊 这对上峰怎么交代 知府马上传话 四门紧闭 挨家挨户搜查 掘地三尺 也要抓着杀人的凶手武松 出手者立功 赏3000贯 窝藏者同罪 这孟州就开了锅喽 当天晚上实行宵禁 文武衙门的官人全都出动了 老百姓可倒霉了 全给提了起来 顶棚也搜 地窖也搜 前院后院犄了旮旯 折腾个乌烟瘴气 连收了三天 没有踪影 知府还纳闷儿呢 这武松肋生双翅飞跑了不成吗 诶 要没有凶手 我更没法儿交代了 马上又下话 画影图形 捉拿武松 要求临县 林州一体 严拿 同时 望省院行文 这么大的事儿 不上上级报告 能行吗 按下他们怎么折腾咱先不说 单说武松 除了都监府 一口气到了东城门 顺马到登城 双腿一飘 从床上跳下去了 咱们前文书说过 孟州是土城 两丈多高 年久失修 都堆了 武松那么大的能耐 能摔的着吗 鸳鸯楼 他都敢往下跳 再者一说 他也豁出一头去了 等滚落下城之后 护城河的河水不深 也就两三尺吧 武松 跳下去 趟着水 到了对岸 等上来之后 下半截全湿了 索性鞋他也不要了 袜子也不要了 把裤腿往上一挽 拎着这把刀 一个劲儿奔东边跑 这一口气 他跑出来能有50 多里地 天呢 还没亮呢 你说他跑的有多快吧 武松是历尽筋疲啊 实在迈不动步 这个新灯就跳成了一个 武松心说 我得找个地方歇歇 不然的话 我非吐血不可呀 朦朦胧胧 发现道边有一座庙 小庙不大 庙门开着 他一头就撞进去了 一看呢 既没和尚也没老道 反手把门掩上 往供桌上一躺 拿香炉当枕头 把这口刀往身底下一顺 他老兄就睡着了 这人心有多宽 什么时候他还有叫 二 武松在鸳鸯楼上喝酒 喝过量了 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了 想不睡也不行 好嘛 他睡着了之后外边天亮了 这个地方不太背 有时候庙前还有行人 就见大道上来了一伙人 这些人走到土地庙前头 低头一看 呀 我说这什么呢 好像有血迹 原来武松的脚全都磨破了 踩到地上 有印儿 顺台阶进了庙了 嗯 莫非有人吗 他们轻轻地上了台阶 把庙门推开一看 晃 躺着一条大汉 鼻息如雷 沉沉大睡 嗯 一看那腰上还有沉甸甸的包袱 光着脚丫 下身都是湿的 身子底下还有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这谁管是谁 把他抓住再说 这几个人往上一闯 把武松给摁住 武松还没等清醒过来 让人家单三扣 双三扣 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这样 武松还没清醒呢 人家用杠子一穿 四个人儿倒班 抬着 就奔正南下去了 到正南呢 靠着道边 林中有三间草房 把武松抬进去了 屋里头还有七八个人正在那儿耍钱呢 抬头一看 哎哟 我说老爸 怎么回事儿 今儿个巧遇 我们哥儿几个一晚上也没做着买卖 垂头丧气的回来 打算歇着 嗨 正好路过前面的土地庙 发现他们这小子了 这家睡的跟死狗一样 没费事就把他抓住了 诶 看看飞来凤 他腰里这包袱净好东西 打开打开打开 打开一看 银元宝 还有不少首饰 另外呢 还有些碗盘子都是银的 把它踹扁了 在这里头包着 书中代言这东西哪来的 一方面 是 公子施恩 送给武松的路费 另一方面 武松血溅鸳鸯楼之后 把那些银器都踹扁了 包到包里的 这都是张督监他们的 这些人一看 哗 他妈贼吃贼 越吃越肥呀 摘着咱哥几个走时运 这小子干什么呢 不知道 管他呢 用凉水把他泼醒 问问他 然后收拾收拾他 有的人就说 算了 费那唾沫干什么呢 天已经亮了 倘若被官人听见 诸多不便 后边有一眼枯井 把它塞里头掩埋了就得了 对 就就走走 这么办 他们正在议论之时 门前响起脚步的声音 嗯 嗯 一闪身 进来俩人 一男一女 屋里这些人赶忙都站起来了 哟 大哥大嫂 你们走啊 这么早 怎么就到这儿了啊 这两天官府风声甚紧 我担心你们出事 到这儿来看看 诶这怎么回事儿 诶大哥大嫂给你们道喜 你说今天这个事儿 哎 有多巧吧 飞来凤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 待我观看 一男一女来到武松近前一看呢 哎呀 我们要晚来一步 非出事不可呀 快用凉水泼 行 这是我兄弟 屋里人一听 全傻了 赶忙给武松灌了凉水 喝了凉水 晃荡半天 武松这才醒酒啊 揉开血红的眼睛往前看了看 每个人都是俩脑袋 有点看不清 又待了一会儿 这才辨认清楚 哎哟 站在面前的 正是哥哥 菜园子张青 在他身后是嫂子母夜叉 孙二娘 前文说 咱说了 这夫妻二人在大树狮子坡 开了一座酒店 那是黑道上头面人物 武松发配孟州的时候 跟他们见过 感情滞后啊 没想到今儿个又遇上了 张青孙二娘拉住武松的手 贤弟呀 你怎么落到这步田地呀 怎么了 嗨 一言难尽呐 张青赶紧吩咐人给武松找了套干衣服 找那大号的 让武松到后边把衣服换了 找那大号的鞋 给武松也找来 然后就在这草房子里头 简简单单准备了点儿酒菜 兄弟二人对坐相谈 母夜叉在旁边陪着 门前派人放风 武松就问 大哥 您搬家了 搬到这儿来了 诶没有 兄弟 我跟你嫂子还在大树狮子坡开酒店 和我们下边 有三处分号啊 这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不是酒店 是咱们手下弟兄集中的地方 贤弟呀 你别笑话哥哥我是吃这碗饭的 专门打家劫舍 杀富济贫 手下没人 怎么能行呢 哦哦 原来如此 孙二娘回过身去 冲着手下人一瞪眼过来 过来叫你家二叔 查一查 要你二叔的性命 你们这些瞎眼的东西 这十几个人过来 全给武松跪下了 二叔 二叔 二叔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没认出是您来 我们多有得罪 二叔原谅 免礼免礼 不知者不怪嘛 请起请起 不打不交 这算个什么 众人这才知道 这条大汉是了不起的打虎英雄 武松武都头 一个个带着羡慕的眼光盯着武松 是围前围后 奉若神明 张青 孙二娘问武松怎么落到这步天地的 武松 把详细经过讲述一遍 怎么见的金眼彪施恩 怎样服夺快活林 怎样被请到都监府当教师 怎样被陷害的 又如何大闹飞云浦 杀了解差 以及讲到血洗鸳鸯楼逃出孟州城的全部经过 众人听完 不住的点头 张青把大拇指一挑 罢了 贤弟 你真是好样的 哥哥 我算服了你了 不过 贤弟呀 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你可惹了大祸了 我听一个朋友对我说 现在孟州城翻天覆地 掘地要三尺 非把你抓住不可呀 寺外都撒下了海捕公文 贤弟啊 你可多加谨慎呢 别逃出龙潭 再掉进虎穴 嗯 这个我知道 他们决不能善罢甘休 孙二娘说 这么办吧 兄弟 跟我们回大树十字坡 这会儿你哪儿也别去 在我们家躲些日子 避避风 另外呢 你满身是伤 也应当好好调理调理 那我就不客气了 给哥哥嫂子添麻烦了 武松这白天呢 在这儿眯着 到晚上跟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偷着回了大树狮子坡 他们家不有个人肉作坊吗 诶 在那里边儿收拾的干干净净 让武松在那儿待着 躲避风声 由孙二娘亲自动手给武松调制伤痕 书说简短 一日三餐 武松没事儿就睡觉 闷得慌了 这夫妻二人陪着他谈话 一晃就过了十天 满以为这十天呢风声能过去 结果正相反 这风声一天比一天紧呢 孟州城里边儿没抓着武松河路码头没有武松的影子 现在已开始到四乡八镇 凡是有人的地方 就得彻底搜查 听说明天官人就到大树狮子坡 哎呀 武松听完之后 他也闹心呢 这一天 酒菜摆上 武松俩眼发直 吃不下去了 张青看出他有心事来了 兄弟 你莫非害怕了不成 大哥 这话您说错了 我什么都不怕 我个人呢 早就该死 我之所以活到今天 我这是赚的 我担心的是为我株连了兄嫂 连累了手下的弟兄 我觉着于心不忍呢 哎 贤弟 你这么说 你就见外了 我们敢把你收下 我们什么都不怕 同甘共苦吗 他没搜查出去 那咱就捡个便宜搜查出去 哥哥陪着你掉脑袋 你干嘛想这事儿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兄嫂 你们对我恩重如山呐 只要我武松不死 我一定有重报 我打算跟兄嫂 告辞啊 你要走对 我不能在这儿待着 明天国家的官人就来了 一旦发现我 对你们太不利了 我及早登城 那你上哪儿去 哎 我也不知上哪儿去 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孙二娘一笑 我说 兄弟 你说这话也太可怜点儿了 既然你愿意走 也好 我们可不是撵你啊 我们可不怕 但是呢 你就是走 也得有个交代 就像你说那样 怎么能叫人放心呢 我兄弟嫂子跟你提件事儿 你可别不高兴啊 嫂嫂有话请讲 你就这样出门啊 到外头就叫人抓住 外边画影图形啊 有人的地方 就有官人 我能放你走吗 你要想走 你得委屈一点 得化妆改扮 嫂子 您说我化什么妆 我记得我跟你谈过这个事儿 在几年之前 我这大树狮子坡来个和尚吃酒 是个头陀和尚 也就是留头发的和尚 他是屏风岭少林寺的家家啊 叫广慧呀 这和尚跑到我这儿喝酒 还调戏嫂子我 你说 我能不收拾他吗 看来他不是个真正的出家人呢 就这样 我用***把他麻翻了 抬到人肉作坊把他剁巴了 可是呢 他的金箍 度牒那套衣服包裹双戒刀 素珠僧鞋 都挺新的 我没舍得扔 就保留起来了 一直保留至今 兄弟 我发现你的个头 胖瘦高矮跟他都差不多 你要愿意的话 干脆你就顶名冒替 当个行者吧 原来啊 六根清净的和尚就是脑瓜剃的倍儿亮 受着戒那个 那也是一种和尚 留头发的 也是一种和尚 这种和尚叫行者 当时孙二娘跟武松一说 武松乐了 嫂子 难为你想的周到 您看我这模样 他像出家人 嗨 像不像做比成样吧 诶张青说家里的这么一说 把我提醒了 真的兄弟你试试试试 把包袱拿出来了 孙二娘帮着 把武松的头发破开 金箍勒上 然后里外换了衣服 拿过大镜子了 武松这一照啊 连自己都乐了 好 太好了 原来武松脸上刺有金印呢 那玩意明晃晃离多远就能看见呢 就知道是配军 那还跑得了吗 说贴俩贴膏药 那更露线头了 但是这一化妆 这你不必担心了 那头发一披散开 用这个遮盖住了 哎呀 就像给武松做的差不多少 武松转到前边 转到后边 伸着俩胳膊看了半天 是十分满意 嫂子 哥哥 这么办吧 从今以后 我还就真心想出家 干脆我就做个真正的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