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天琴实验室独家AI技术生成 我们常常认为 最了解自己的 当然是我们自己 但于丹教授却认为 最难认识的恰恰是我们自己 这是为什么 庄子里有许多寓言故事告诉 由于我们习惯于自以为是 常常把自己的主观愿望强加于客观事物 于是就会出现好心办坏事的现象 而我们又经常会被社会中各种各样的外部评价所影响 而不能真正认知自己的内心 结果被所谓的潮流而左右 在纷繁的大千世界中迷失了自己 我们怎样才能像庖丁解牛那样正确全面的看清世界上的事物 我们怎样才能做到有自知之明 又怎样才能不受外部评价的影响而正确的认知自己 请听北京师范大学于丹教授讲于丹庄子心得 认识你自己 今天我们来说一个话题 认识你自己 其实这个命题是千古以来一个最难的命题 在西方的神话语言体系里面 这被表述为著名的斯芬克斯之谜 狮身人面兽斯芬克斯每天都在问过往的行人一个问题 谁知道这种动物是什么 它在早晨的时候四条腿 在中午的时候两条腿 在晚上的时候三条腿 那么这个腿不断在变化的动物是什么呢 过往的人答不上来 就会被狮身人面像吃掉 那么后来 年轻的俄底浦斯在路过的时候说出了最终的答案 它说 这个动物就是人 那么斯芬克斯大叫了一声 就跑到悬崖下跳下去了 这个故事在说明什么呢 说明离我们最近的 往往是最难认知的 我们在人整个成长的经验过程中 可以不断的认知天地万物 增长经验 但唯独难以认清我们自己 因为人生的变化呀 是在不经意之间 有太多阶段 比如说早晨一个孩子 当他匍匐着四肢爬行的时候 这是在生命成长之前 那么走到一定的阶段 人可以站立起来了 在这个世界上 开始有很多很多需要积累的 需要去建立的 也有了很多内心的惶惑和游弋 到了晚年的时候 我们所积累的那些财富 声明、情感 一切一切负累于心 苍老了 生命让我们日渐疲惫 就要借助拐杖又成为了三条腿 这样的一个历程中 哪一个阶段是我们最快乐的呢 哪一个阶段是我们对自己认识最清晰的呢 哪一个阶段我们的心中是了无遗憾而充满了温暖富足之感的呢 在这个过程中 中西文化体系在以不同的话语不断地追问着 在庄子 整个这本书中亦幻亦真 充满了这样的追问 庄子有时候说自己梦到自己是一只大蝴蝶 但究竟是蝴蝶梦了自己 还是自己转而回蝴蝶 这事说不清 庄子以庄周梦蝶的故事告诉我们 为什么认识自己最难 就是因为站在不同的角度 看到的事物就会完全不一样 如果我们仅仅站在自己的角度 以己之心推断所有的事物 就会产生巨大的偏差 这也是是我们难以正确认识自己的第一个障碍 有很多时候 我们人是以自己的标准去推断其他的动物 有很多的规则是我们所不知道的 他说 比如我们人要是在潮湿阴冷的地方睡觉 那你醒了以后 轻则是腰疼中就会落下半身不遂了 然后他问说 你觉得泥鳅也是这样吗 泥鳅住在那儿 他就正好 你要让他助人的火炕 那没准就烤成鱼干了 对吧 庄子甚至说想立迹象、毛强 这都是人间的美女 我们形容美女往往有一个词叫做沉鱼落雁之容啊 说看到他那些个大雁 那就飞散了 鱼啊 就由于羞愧就飞到钱到他的水底去了 庄子说 那些个燕也吓跑了 鱼也都惊逃啦 他们真的觉得说这个美女就那么美吗 也许他们是认为丑陋而被吓跑的呢 所以这就是庄子在齐物论里面提出的观点 世界的一切以他自己的角度去观察 永远都有它自己的密码 这个密码是看不破的 所以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 庄子告诉我们 人最难认知的是自己的心 人最难解答的就是自己究竟是谁 你所想要的生活是什么 其实自己的心只有清楚了 才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找到最基本的出发点 才能够去善待他人 我想 一个不能真正认清自己的人 也不会真正认清他人 有的时候 你的好意有可能会遭遇恶报 因为你在以自己的方式强加于人 庄子讲了不止一个这样的故事 在至乐篇里面 他说 鲁国呀 国君有一次遇到了一只很大的海鸟 突然之间飞来了 呢 国军觉得毕恭毕敬啊 这是我国最好听的音乐 好听吗 这些肉都是给你吃的 快吃吧 这是鲁国最好的酒 你喝吧 来 干一杯 每天用这样的礼仪在供奉这个海鸟 而这个海鸟呢 目光迷离 神色忧思 不吃一口肉 不喝一口酒 就这样抑郁寡欢 三天就死了 你为什么不吃呢 我什么都给你是最好的了 这是为什么呢 庄子的总结说 这叫以人养养鸟 而不是以鸟养 养鸟是以人喜欢的那种礼仪在对待它 而不是以他自己的那种心思在对待他 这样的事情在我们的生活里头还少吗 其实 不要说对朋友对他人 就有很多人对自己深爱的孩子是不是在这样养育着呢 庄子的寓言故事告诉我们 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应该顺其自然 而不能自以为是的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人 有时候 我们常常会强调自己的好心 却违背了自然的客观规律 就是因为我们对自己都没有认识清楚 又如何能认清客观的事物 其实原来小的时候 这个中国传统养孩子有一种方式 就是打蜡烛包 对吧 说孩子的腿要长得直 生下来就用小被子把这孩子紧紧紧紧地给裹起来 而且怕孩子呢 总是在吸手指 怕那个小手上吸起泡来啊 或者咬破呀 给孩子带纱布的小手套打蜡烛包 但是按照今天最科学的这种抚育科学来讲 孩子的手就是他的第二大脑 如果你包住了他的手 固然他不会抠破自己的脸 他也不会咬破自己的手 但是他的认知神经从一开始就是受局限的 所以现在这个医院里面宁可提倡经常看着孩子给他剪指甲 也一定不要束缚他 而且这个蜡烛包现在也都散开了 这些从科学上来讲已经可以解决 但是我们想想 有多少家长在孩子一生的成长中 给他打了一个精神的蜡烛包 总在以成人世界的标准告诉他 你的腿要想长得直 就必须绑起来 你以后要想出名 要想在社会上建功立业 你从三岁必须弹钢琴 你从四岁必须学美术 你从五岁必须跳芭蕾 如果不这样的话 你六岁上小学 你有什么去跟别人抗衡 而六岁一上学 你必须比别人要多报一个奥数班 这样的话 你才能像我们这样在社会上竞争 你才能够读了大学进入成人世界这样的一种竞技的规则 而这些方式是不是给海鸟摆上酒肉的一种养法呢 其实庄子的寓言有多少是作为今天的镜子 我们对自己最亲爱的孩子 有的时候都不是以他的方式在养育他 都不是以他所有的快乐时光去还给他 而是用一种成人的标准去进行剥夺 那么这种好意有的时候可能会导致出乎意料的恶果 这种恶果就像庄子在应帝王里面写的一个寓言 她说 南海之地叫做倏 北海之帝叫做呼 这也像他写的南明北岭一样 非常辽阔 非常遥远 这样的两个地方 他们要是想会面的话呢 经常在中央之地这个地方大家相会 这个中间的这个帝王呢 名字叫混饨 什么叫馄饨呀 就是长成了一个蒙昧未开的这么一个大肉球 这馄饨就老迎来送往 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书跟呼这个书与呼救看着这个馄饨呢 他们觉得心里很内疚 觉得他什么人间的至乐都享受不了 所以疏于忽谋报浑囤 两个人为了报恩 就在一起谋划 说 人呢 皆有七窍 有了七窍 可以吃 可以喝 可以听 可以看 人间的喜怒悲欢 声色美丽 都可以入得眼目 那么说馄饨没有怎么办 我们给它凿开吧 哦 嗯 整整凿了七天 结果是什么呢 是七日七窍成而浑屯死 真正凿开的时候 混饨就失去了它的本身 他之所以可以活着 就是因为它的混饨之态 它可以去宗关天地 等你把个翘给他分开的时候 他已经远离了他的生命本体 其实这个预言仅仅是一个预言呢 所谓人的社会化 就是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 被社会凿开了 我们一翘又一翘 凿到最后呢 我们变成了一个社会标准下的成功人士 但是离我们的赤子之心、混饨之态又有多远呢 我们很少在内心追问这个命题 因为我们离自己已经太远 很多物理的属性 我们一眼看去可以一目了然 但对我们自己终究看不清 人世间很多事情 效率是出在他的科学上 也就是说 用一种准确的方式迎合悟性去做 这就是最高的效率 而不要毁灭它 用人为的想象去判断 去处理 去强加于人 其实庄子讲的这些预言真的离我们很远吗 我们听的真正就是一些故事嘛 有很多故事可能离我们很近很近 我也曾经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 说有一只小鹰 他从小就是跟鸡群长大的 主人把它放在这个小鸡里头 一起给他养大了 他一直就认为自己是一只鸡 所以主人真正要放这只鹰的时候 怎么打 怎么骂 怎么给他吃的诱惑他都不行 他就认为自己是鸡 飞不起来 最后 这个主人太失望了 他说 我白养了一只雏鹰 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 我把它扔了吧 把这只鹰带到了悬崖边 像一只鸡仔一样 一撒手 垂直他向悬崖底下掉下去 掉下悬崖的雏鹰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命运 已知和鸡一起长大的小樱还能不能恢复他雄鹰的本性 而这样的一个故事又给我们揭示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生道理呢 广告之后 请继续收看北京师范大学于丹教授为我们讲于丹庄子心得 认识你自己 一只小鹰从小和一群小鸡一起长大 当主人要放飞这只鹰的时候 他却怎么也飞不起来 因为他认为自己就是一只小鸡 最后这个主人太失望了 他说 我白养了一只雏鹰 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 我把它扔了吧 把这只鹰带到了悬崖边 像一只鸡仔一样 一撒手 垂直他向悬崖底下掉下去 就在坠落的过程中 这只鹰扑棱扑棱翅膀 在没有坠地的时候突然飞起来了 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就在从悬崖坠落这样一个高空的落差中 他的天性被恢复了 因为它知道它的翅膀是有用的 而过去你养育他的过程中呢 一直把她和基群围在一起 没有用过它的翅膀 其实我们有多少人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一定有某种潜能从来没有被开发出来 也就是说 你从来没有遇到一个你真正热爱的职业 让你用心去做 而不是用脑子去谋生 你没有在这个职业中获得过被激发的乐趣 你没有享受自己被提升的快乐 所以有一些技能永远的会被遮蔽 也比如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些爱情 如果不遇到她真正所爱的那个人 这个人爱情的力量一生可能是被遮蔽的 尽管他和其他人有家庭 生儿育女 过着寻常人眼中的一生 但是他的生命没有燃烧过 因为他没有遇对那个人 其实我们想一想 每一个人 是也 非也 碟也装也 这一生的大预言 我们曾经多少次错失过自己 这是我们需要不断问自己的一个命题 我们真正找到了被开发的那个机会吗 那么怎么样去找到那个机会呢 庄子又教给我们一种认识你自己的能力 总结成两个字叫做心斋 是用心的***去真正返工类型 看看你自己 这个话呢 庄子是假托了孔子的一段话啊 说孔子的学生颜回啊 跟他讲 说我想出去做事 我要去魏国阻止暴虐的国君 他 他老师特别不屑一顾 说你别去了 让你去了以后 那么暴虐的一个人 你劝不好他 反而就被他给杀了 颜辉钊说 那我总要出去做事啊 老师说 你现在呀 还太毛躁 你还没看清自己 你出去做什么事都会一事无成的 你先自己啊去摘借吧 颜回就问他 老师说 我们家可穷了 我已经常年没有吃到过肉了 我一直过着这苦日子 这算不算就是***呀 老师就笑了 说这不算 ***不是指外在祭祀上的*** 而是新的斋节 那杨辉说 什么叫新的宅基 孔子告诉他 你不是听之以耳 而是听之以心 甚至不是听之以心 而是听之以气 用你的气息去进行一切的感受 回归到心理 得到自我的确认 这就是新宅 这段话虽然假托于孔子 但是是出自庄子 那在庄子的人间世里面 他写的这段话是告诉我们每个人一种认识自己的方式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的眼睛有向外和向内观看的两种能力 向外可以去发现一个无比辽阔的世界 向内可以去发现一个无比深邃的内心 可以说 外在的世界有多大 内心的深度就有多深 这个是完全成正比的 可惜我们这一生一直用于外在的发现 而从来看不见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愿望 在很多时候是由于我们的成长过程中有太多太多被人安排好的事情 比如说从小的读书 长大的职业 以后的家庭 有太多事情由于被安排好 所以没有自己的追逐 没有尝试 甚至没有挫折 所以就无法真正确认内心的愿望 有这样一个故事 说有一个叫做鱼王的人 这个人在捕鱼上技能太强了 他在方圆几千里内被称为是一个鱼王 甚至是于神 他自己有三个儿子 这三个儿子从小跟从他出海 但是这三个孩子捕鱼的技能在一般人之下 更不用说比上他的父亲 所以他父亲特别沮丧 说 为什么三个孩子一个都不如我呢 后来有一位哲人去点拨他 他问这个鱼网 他说你这三个孩子开始从事捕鱼是什么时候 他父亲说 特别早 他们从小就在船上长大的 他们没离开过渔船 然后又问他说 那你这个孩子学习记忆都是跟你学的嘛 鱼王说 从小我手把手的教他们 一丁点闪失都没有我总是把我最高的诀窍毫不保留的教给每一个儿子 然后这个人问了第三个问题 说那他们自己捕鱼的实践都在哪里 鱼王说 当然在我的船上 因为有我给他们的把关 他们不可能有闪失 我总告诉他们哪种征兆会有大鱼 怎么样奇网会有最好的收获 问完这三个问题 这个责任就告诉他 说你三个儿子的悲哀就在于他们的一切都被你安排好了 他们一生得到了你的经验 但他们一生缺少的是浦鱼的教训 而且说 由于他们没有离开过你出去实习 她们并不知道由他们的坎可涸教训所总结出来的经验是什么 他们手里拿到的是你一生由教训总结出来的经验 但对他们来讲就是一些平庸的教条 其实这个故事也适用于每个人的心 我们得到的那些间接经验真的都是宝贵的 马 在今天 我们老有一句话说 人生要少走弯路 其实某种意义上讲 人生没有弯路可言 如果你不走过那一段 怎么能抵达到现在 如果不站在现在 你怎么回过头去说那是弯路呢 其实每一条路都是你必须要用自己的脚步去丈量 而在这个过程中 让我们发现自己 并且得到了确认 庄子始终保持着对自我清醒地审视 从物理意义上人生的状态到精神意义上人生的境界 他始终保有清醒的观照 也就是说 一个人要在自己的形骇之外 保持一双灵魂的眼睛 这件事情没有别人可以做 尽管永远有人在提醒你的得与失 你的对与错 但是我们往往在他人过多的言论中盲从于人而迷失自己的心 如果保持有这样一双灵魂的眼睛 始终审视自己 那么我们才可以做到宠辱不惊 把握住自己内心真正的愿望 在庄子的养生主里面 有一个大家很熟悉的故事 叫做庖丁解牛 我们权且把自己的生命看作是庖丁手中的内头牛 我们今天真正解得开吗 庖丁是怎么解牛的 这样一个优秀的庖丁 他在君王面前表演呢 在表演的时候 他的手臂比着膝盖已着人 整个的这个动作像舞蹈一样解剖一头牛 整个这个过程中 觉得他下刀的姿势 他的节奏 合乎古代的很多乐章 记和桑林之舞 又和经手之乐 这简直就是一场表演 就是一个行为艺术 而且他拿着那个刀呢 是能够叮当响着 完全和这个乐章的节拍 表现得非常从容漂亮 哪头牛稀里哗啦解开了以后 如一滩泥尾地 骨骼清晰 牛肉全都剃下去了 那么看的人必然大惊 说 你为什么可以做到这样呢 庖丁的解释 他说 我所为 在乎到而近乎技矣 他说 如果人能够有一个更高明的眼睛 我们能够从这个倒上去推倒 而不仅仅一平技巧的话 三年之后 我就不见全牛了 在我的眼中就是它的骨骼了 是透过厚厚的牛皮和牛毛 我能够看到骨骼肌里的走向 这个时候 我就可以用刀子准确地进入他骨骼的缝隙 而不再去硬碰 这样的话 我就获得了一种效率 我就可以让他在我游刃有余的过程中如你纬地 所以这个庖丁说说庖丁 庖丁是不一样的 大家都是屠夫 但是你看 梁抛碎更奇 刀是割也 尔族庖月 更其刀是者也 一个优秀的屠夫 他一整年才换一把刀子 因为它是在那儿割肉 他是在骨骼之间 顶多是斩断 今他所遇到的都是柔软的东西 而卒庖月更其刀是折也 他说 那个技术不高的屠夫啊 一个月就得换一把新刀 为什么 因为他在那儿砍骨头呢 如果老砍骨头的刀自然就会坏了 这个庖丁非常骄傲的说 而我这把刀用了19 年 还像新的一样 是为什么呢 他自己说了一句很有奥妙的话 叫做以无后入有间 他说 我的刀本身就是薄的 并不厚 而骨骼之间是有缝隙的 我用不厚的刀准确地进入了缝隙 我又怎么会磨损呢 所以整整19 年 拿在手中 一把刀还像新的一样 我们把这个故事用在今天的生活中 如果我们人人做成这样一个庖丁 让我们的灵魂上有这样一把可以永远锋利的刀子 让我们迷失在大千世界中的生活轨迹 变成一头整牛 让我们总能看到那些缝隙 能够准确的解清他 而不必说去砍骨头去呗 负担大家 不必是每天在唉声叹气中做出一副悲壮的姿态 让人生陨落很多价值 那么我们获得的会是人生的效率 像庖丁解牛那样正确全面的认清世界上的事物 是我们能够清楚地认识自己的又一个重要条件 但是于丹教授认为 正确的认识自己 最重要的是需要我们能够有自知之明 我们怎样做才能够做到有自知之明 而怎样才能不受外部评价的影响 正确的认知自己的能力 广告之后 请继续收看于丹庄子心得 认识你自己 正确认识自己最重要的条件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我们怎样才能做到不受外部评价的影响而正确的认知自己呢 庄子告诉人 只要你心中有大境界 你才能够看清超越行为内心真正的质地 也就是说 真正内心里面的这种大到啊 大盐呐 大人呢 大连呢 大勇啊 一切一切都是内敛于心而不张扬的 这种内敛于心 被庄子说成叫做天府 一个人的心要像天府一样含住天地万物 而天赋有什么呢 还有两个字叫宝光 他说这个宝光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你内心保全一种大的光明 这种光明呢 他是在天地万物都变化 比如说大海都上涨的时候 他水位也不上升 而大家都从这儿舀水 它的水位也不下降 你不知道他源头是哪里 但是他取之不尽 用之不竭 普照万物 这是一种内心的光芒 也就是说 从认识你自己 到发现倾听你自己 到涵养孕育你自己 这是一个历程 每一个人都拥有一个天赋 可以有一种宝光的能力 到这个时候 人就不以外在的事功来论自己的能力 大家都知道 有名医扁鹊对吧 华佗扁鹊是作为中国名医的代称 但是有一次呢 魏王问扁鹊说 我听说你们家兄弟三人都擅长医术 你跟我说说 你们三个人中谁的医术最高明啊 扁鹊老老实实的说 我大哥医术是最高的 我二哥其次 我们三个人中我的医术最差 为王说 那为什么你天下闻名 而他们两个人默默无闻呢 扁鹊说 因为我大哥给人治病 总能够做到防患于未然 这个人病还都没显出征兆呢 他手到病除 把病根儿给铲了 这个人就像没得病一样 所以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真正在给别人去除预先的病 那么他说我二哥呢 能治的病是在这个病灶初起之时 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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