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01] 张作霖。
[00:00:04] 应奉天商会的邀请。
[00:00:07] 到四平街参加灯节晚会。
[00:00:14] 刚坐下时间不长。
[00:00:18] 祖宪庭。
[00:00:20] 领来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00:00:25] 张作霖一看这个年轻的姑娘。
[00:00:30] 当时就直了眼儿了。
[00:00:34] 为什么？
[00:00:36] 这姑娘太讨人喜欢了。
[00:00:41] 特别是一对笑眼儿。
[00:00:44] 把张作霖的魂儿。
[00:00:46] 都给勾跑了。
[00:00:49] 祖宪庭在旁边一看，
[00:00:52] 不由得暗笑。
[00:00:54] 诶大帅来来来，
[00:00:58] 我我我给介绍介绍。
[00:01:01] 他用手一指上年纪那个妇道。
[00:01:05] 这位是。
[00:01:08] 我本家的，
[00:01:10] 呃，
[00:01:11] 老姑奶奶。
[00:01:12] 呃，
[00:01:13] 王太太。
[00:01:15] 这姑娘叫桂香。
[00:01:18] 是我老姑奶奶的女儿，
[00:01:21] 我的表妹。
[00:01:23] 来，
[00:01:23] 快，
[00:01:24] 你们过来见见大帅，
[00:01:25] 见见大帅。
[00:01:28] 这娘儿俩笑眯眯的并肩站好。
[00:01:33] 给张作霖鞠了一躬。
[00:01:36] 一说话是燕语莺声啊。
[00:01:41] 大帅，
[00:01:42] 节日快乐。
[00:01:44] 祝大帅万事如意，
[00:01:51] 好好好好，
[00:01:53] 借你们吉言。
[00:01:55] 诶，
[00:01:55] 先停啊，
[00:01:56] 来来坐坐坐。
[00:02:00] 张作霖手舞足蹈是非常高兴。
[00:02:06] 这个王太太和他女儿桂香也不客气。
[00:02:11] 在张作霖的下垂，
[00:02:14] 手把椅子拉开，
[00:02:15] 坐下来。
[00:02:17] 王太太坐到外面一把椅子。
[00:02:21] 有意让这桂香挨着张作霖坐下。
[00:02:27] 上垂首是祖宪庭。
[00:02:30] 嬉皮笑脸，
[00:02:32] 拉把椅子挨着，
[00:02:33] 张作霖也坐下了。
[00:02:36] 诶，
[00:02:37] 这桂香姑娘真会来事儿。
[00:02:40] 还没等坐稳的。
[00:02:42] 就把桌上三炮台的烟卷儿取出了一只。
[00:02:47] 双手拿着递给张作霖。
[00:02:51] 大帅请吸烟，
[00:02:54] 诶啊好好好好。
[00:02:56] 张作霖把烟卷儿接过来。
[00:02:59] 桂香划火柴给点着。
[00:03:03] 几乎脸对着脸儿。
[00:03:06] 点着烟之后，
[00:03:08] 桂香姑娘有意的把火柴吹灭。
[00:03:14] 哗，
[00:03:16] 这一口香气正好吹到张作霖的脸上。
[00:03:21] 张作霖提鼻子一闻。
[00:03:25] 什么味儿这么香啊？
[00:03:30] 简直闻着这股香味儿，
[00:03:32] 张作霖别提这身上多舒服了。
[00:03:35] 真有点儿飘飘然然飘飘啊。
[00:03:41] 桂香姑娘。
[00:03:43] 又给张作霖满茶。
[00:03:46] 又抓了一把白瓜子儿塞到张作林手里，
[00:03:50] 大帅，
[00:03:51] 嗑瓜子儿，
[00:03:52] 诶诶，
[00:03:52] 好好好好。
[00:03:54] 他不知怎么张罗好了。
[00:03:58] 那个王太太在旁边坐着。
[00:04:01] 笑眯眯盯着一举一动。
[00:04:05] 仔细观察着张作霖的表情。
[00:04:09] 真是心满意足。
[00:04:12] 祖先庭也没闲着。
[00:04:15] 歪着脸儿也仔细看着，
[00:04:19] 心里也暗自得意。
[00:04:22] 心说怎么样？
[00:04:24] 我给拉这线儿，
[00:04:26] 看来有头绪了，
[00:04:29] 冲大帅的表情看，
[00:04:32] 嗯，
[00:04:33] 能有了5成了。
[00:04:36] 那么此事要功德圆满？
[00:04:40] 张大帅纳桂香为妾，
[00:04:44] 我祖县庭，
[00:04:46] 嘿嘿嘿，
[00:04:47] 就一步登天呢。
[00:04:54] 可他们呢？
[00:04:56] 光顾他们自己了。
[00:04:58] 没注意，
[00:04:59] 今天的来宾还不少呢。
[00:05:03] 坐到前排桌上的。
[00:05:05] 都是奉天城的头面人物。
[00:05:09] 挨着张作霖，
[00:05:11] 不远儿坐着一对老夫妻。
[00:05:15] 这老头儿长得挺绅士，
[00:05:18] 身高不到2米差不多少。
[00:05:21] 大圆脸蛋子。
[00:05:23] 脑门、
[00:05:24] 鼻头都锃亮。
[00:05:26] 花白的胡须能有1尺多长？
[00:05:31] 手里边儿还拿着一对钢胆。
[00:05:36] 挨着他坐着个大胖的老太太。
[00:05:39] 这个老太太啊，
[00:05:42] 也是不甘寂寞的人。
[00:05:44] 把眉毛描得挺细，
[00:05:47] 脸上抹了不少的官粉。
[00:05:50] 两腮、
[00:05:51] 嘴唇还涂了点儿胭脂口红。
[00:05:55] 浑身上下是珠光宝气呀。
[00:06:01] 那位说，
[00:06:02] 这对老夫妻是谁呀？
[00:06:05] 这老头儿。
[00:06:07] 是奉天鼎鼎有名的道德会的会长，
[00:06:13] 人们都管他叫白善人。
[00:06:16] 其实啊，
[00:06:17] 他叫白文甲。
[00:06:20] 大伙儿叫惯了，
[00:06:21] 就管他叫白善人。
[00:06:24] 旁边坐那老太太是他的夫人。
[00:06:28] 其实，
[00:06:29] 这位白善人也是个假善人。
[00:06:34] 在奉天开了10几处窑子。
[00:06:40] 拐卖妇女，
[00:06:42] 什么坏事儿都干，
[00:06:44] 满嘴仁义道德，
[00:06:46] 一肚子男盗女娼。
[00:06:50] 在那个旧社会，
[00:06:52] 假善人那不有的是吗？
[00:06:55] 几乎大小城市都有这种货色。
[00:07:01] 这个白善人经常跟张作霖打交道。
[00:07:06] 今天呢，
[00:07:07] 也应邀参加了。
[00:07:09] 带着他的夫人。
[00:07:12] 这一对老夫妻坐到旁边偷眼一看。
[00:07:18] 那个女人姓王，
[00:07:20] 那不住的老妈店胡同王大炕，
[00:07:25] 诶，
[00:07:26] 臭野鸡。
[00:07:28] 这娘儿俩怎么也坐了上席了？
[00:07:31] 诶，
[00:07:33] 哎哟，
[00:07:34] 一看这祖宪庭。
[00:07:36] 点头哈腰的。
[00:07:39] 种种丑态百出，
[00:07:42] 这老夫妻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00:07:45] 胖老太太跟白善人说。
[00:07:49] 瞧瞧这个德行。
[00:07:52] 这足小鬼儿不定又耍什么鬼儿呢？
[00:07:57] 少说两句，
[00:07:58] 少说两句吧。
[00:08:00] 那小子一撅屁股，
[00:08:02] 我就知他拉什么屎。
[00:08:04] 你没看清吗？
[00:08:06] 现在摆下一座美人镇，
[00:08:10] 要捉拿张大帅呀。
[00:08:15] 别说了，
[00:08:16] 别说了。
[00:08:17] 当然，
[00:08:18] 他们说话的声音极低。
[00:08:21] 是咬着耳朵说的。
[00:08:23] 张作霖当然没听见。
[00:08:27] 可正这么个时候儿。
[00:08:29] 奉天商会会长满头大汗挤进人群。
[00:08:35] 来到张作霖身后，
[00:08:38] 噗哧噗哧直喘。
[00:08:41] 哎哎。
[00:08:44] 张作霖回头一看，
[00:08:46] 认识他呀？
[00:08:48] 我说你怎么这样，
[00:08:50] 哎呀，
[00:08:52] 好不容易这才挤进来呀，
[00:08:56] 今儿晚上人太多了，
[00:08:58] 哎呀，
[00:08:58] 多的邪乎啊。
[00:09:01] 大帅，
[00:09:01] 您往台下看看，
[00:09:03] 八门八关，
[00:09:05] 各条街道，
[00:09:07] 甚至大小胡同。
[00:09:10] 都成了仁州了，
[00:09:12] 哎呀，
[00:09:13] 普天同庆哦，
[00:09:16] 士农工商，
[00:09:17] 三教九流，
[00:09:18] 五行八座，
[00:09:19] 万人空巷啊，
[00:09:21] 都跑四平街看热闹来了。
[00:09:25] 大帅呀。
[00:09:27] 实在对不起您。
[00:09:29] 哦。
[00:09:30] 什么事儿，
[00:09:31] 对不起我？
[00:09:33] 本来今天是灯节。
[00:09:36] 我们商会特为大帅准备了点儿热闹节目，
[00:09:41] 给大帅助兴。
[00:09:44] 比方说。
[00:09:45] 有海城的大秧歌儿。
[00:09:48] 大帅，
[00:09:49] 甭我介绍您就清楚，
[00:09:51] 海城的秧歌天下闻名啊。
[00:09:54] 海城的高跷。
[00:09:57] 还有咱们新民来的。
[00:10:00] 花灯，
[00:10:01] 还有汉船，
[00:10:03] 还有龙灯，
[00:10:04] 哎哎呦呦，
[00:10:05] 多了十五六个精彩节目呢，
[00:10:08] 准备到四平街为大帅表演。
[00:10:13] 可能事先呢，
[00:10:14] 有人透露了消息，
[00:10:17] 好嘛，
[00:10:18] 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00:10:21] 就这样，
[00:10:22] 都来看热闹来了，
[00:10:24] 盛况空前。
[00:10:26] 城门洞那简直挤的连插针的地方也没有，
[00:10:31] 这些热闹都关到城外进不来了。
[00:10:36] 大帅，
[00:10:37] 你说这怎么办呢？
[00:10:39] 我请了不少人开道。
[00:10:41] 瞪眼没招儿啊，
[00:10:43] 实在是没道儿啊。
[00:10:46] 人进不来，
[00:10:47] 你说今天也不能表演了，
[00:10:49] 这这怎么办呢？
[00:10:50] 啊。
[00:10:52] 那你说呢，
[00:10:54] 我。
[00:10:56] 小人刚才想了个点子。
[00:10:59] 是不是这么办？
[00:11:01] 明天16。
[00:11:03] 也算正日子，
[00:11:06] 我打算打发他们到大帅府专门给大帅表演，
[00:11:11] 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00:11:13] 好啊好啊。
[00:11:16] 今天晚上看不着，
[00:11:18] 明儿晚上看一样这样吧。
[00:11:21] 传我的命令。
[00:11:23] 让我手下人把大帅府门前卫队团练兵的场子打扫出来。
[00:11:29] 明天扯点儿电灯。
[00:11:31] 告诉大伙儿，
[00:11:33] 到那儿表演啊，
[00:11:34] 我不会亏待他们，
[00:11:36] 必有重赏，
[00:11:38] 谢大帅。
[00:11:40] 商会会长又挤出人群去传达去了。
[00:11:47] 紧接着。
[00:11:49] 就是商会有人在这儿放盒子灯诶。
[00:11:54] 什么铁树开花呀，
[00:11:56] 什么炮打灯啊，
[00:11:57] 八仙过海呀，
[00:12:00] 福禄寿三星啊，
[00:12:01] 哎呀，
[00:12:02] 精彩的很呐。
[00:12:05] 把这天空照的是五色缤纷。
[00:12:09] 总而言之，
[00:12:11] 言而总之，
[00:12:13] 张作霖15这晚上过的是非常痛快。
[00:12:18] 一直到深夜，
[00:12:20] 这才散会。
[00:12:22] 回府书说简短，
[00:12:25] 第二天16，
[00:12:27] 按照张作霖的指示，
[00:12:30] 卫队团把帅府门前的广场打扫的干干净净，
[00:12:35] 扯了不少的电灯。
[00:12:37] 周围那大椅子圈上圈儿大人薄得看得桥吗？
[00:12:43] 吸收昨天的教训。
[00:12:45] 这块儿秩序井然呢。
[00:12:48] 商会也下了通知了，
[00:12:51] 所有表演节目的演员早就到广场集合大帅赏饭。
[00:13:00] 老百姓听说十六帅府门前有热闹，
[00:13:04] 都早早的吃完了饭，
[00:13:06] 邪男带女也到这儿来看热闹。
[00:13:10] 虽然来的人不少于15，
[00:13:14] 但是次序井然。
[00:13:17] 靠北边是看台。
[00:13:20] 看台高3层。
[00:13:23] 前排有桌子，
[00:13:24] 铺着刷白的白台布，
[00:13:27] 放着各种硬实的瓜果沏的水。
[00:13:31] 有专门的人在这儿服侍着，
[00:13:34] 都是胸前戴着红花，
[00:13:36] 一个个喜气洋洋的，
[00:13:39] 那还用问吗？
[00:13:40] 前排就坐的都是贵宾。
[00:13:43] 时间不大，
[00:13:45] 汽车喇叭一响，
[00:13:46]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00:13:51] 端端端了端，
[00:13:52] 闪开闪开闪。
[00:13:55] 车子到了台下，
[00:13:57] 车门一开。
[00:13:59] 祖先停下来了，
[00:14:01] 下来之后把后车门儿开开下来一老一少两名妇女。
[00:14:07] 就是15参加灯节晚会的那娘儿俩，
[00:14:12] 王太太跟他女儿桂香。
[00:14:16] 他们怎么也来了啊，
[00:14:17] 来了。
[00:14:18] 张作霖交代，
[00:14:20] 祖先平了，
[00:14:22] 明儿晚上也到我的帅府门前，
[00:14:25] 请这娘儿俩观看热闹。
[00:14:28] 如果时间太晚了，
[00:14:30] 还可以到我的帅府串串门儿，
[00:14:33] 吃点晚膳。
[00:14:36] 祖宪庭闻听是受宠若惊啊，
[00:14:39] 心说，
[00:14:40] 能有7成了诶。
[00:14:43] 用张作霖的汽车把这娘儿俩给接来的。
[00:14:48] 和这娘儿俩名儿。
[00:14:50] 下了汽车之后，
[00:14:52] 腰板拔个倍儿直啊，
[00:14:54] 都不知道迈哪条腿了。
[00:14:57] 好像驾着云一样，
[00:14:59] 让祖建平陪着在前排就坐。
[00:15:04] 但是桂香左顾右盼。
[00:15:07] 一看大帅没来。
[00:15:10] 那个位置空着呢，
[00:15:12] 不知这是为什么啊。
[00:15:15] 一会儿。
[00:15:17] 热闹开始了。
[00:15:19] 先是海城的大秧歌。
[00:15:22] 那扭的是真精彩呀，
[00:15:25] 小喇叭越吹越欢，
[00:15:27] 扭的是越来越浪啊。
[00:15:30] 四外掌声雷动，
[00:15:33] 人们难得看这么精彩的演出。
[00:15:36] 紧跟着海城的高跷。
[00:15:40] 这玩意儿有那么句话，
[00:15:41] 同行是冤家。
[00:15:43] 今天光请的这些人都是高手，
[00:15:46] 都是知名人士。
[00:15:48] 谁不想人前显圣，
[00:15:50] 傲里多尊，
[00:15:52] 谁愿意屈居人下呀？
[00:15:55] 所以使出浑身的解数。
[00:15:58] 泼了命在这儿表演，
[00:16:00] 看谁最叫菜。
[00:16:03] 看谁最受欢迎。
[00:16:06] 那么冷的天，
[00:16:07] 这些演员都是满头大汗。
[00:16:09] 但是一个节目结束之后，
[00:16:13] 必定有人喊大帅有赏500大洋，
[00:16:19] 谢大帅的赏，
[00:16:21] 谢大帅。
[00:16:24] 演完一个节目就有赏赐。
[00:16:28] 这喊声是此起彼伏啊。
[00:16:32] 显得更热闹了。
[00:16:35] 其实张作霖今儿晚上没参加。
[00:16:39] 本来他想看热闹。
[00:16:41] 但是给他扣结的官员太多了。
[00:16:46] 说文武大员不说。
[00:16:49] 今天，
[00:16:50] 日本驻奉天总领事。
[00:16:53] 来了，
[00:16:55] 关东军特派代表来了，
[00:16:59] 美国驻奉天总领事威尔逊来了。
[00:17:03] 张作霖不得不在帅府陪伴。
[00:17:07] 所以没工夫看热闹，
[00:17:09] 怎么办呢？
[00:17:11] 让副官处处长张世飞代表自己招待贵宾。
[00:17:17] 可是张志威可忙坏了，
[00:17:19] 忙里忙外的，
[00:17:21] 这张张罗罗的也是满头大汗。
[00:17:24] 张志飞一抬头，
[00:17:26] 正好看着祖宪庭。
[00:17:29] 我说祖经理，
[00:17:31] 恭喜发财呀，
[00:17:33] 听说你这二年发大财了，
[00:17:36] 哎呦呦，
[00:17:36] 处长大人还不是托您的福，
[00:17:39] 托大帅的福吗？
[00:17:42] 大帅怎么没来，
[00:17:43] 嗯？
[00:17:44] 大帅府里来了贵宾，
[00:17:46] 抽不开身，
[00:17:48] 让我来替代。
[00:17:49] 哦哦，
[00:17:49] 是那么回事儿。
[00:17:51] 我祖经理。
[00:17:53] 我跟很多人都不熟悉。
[00:17:56] 有时候招待不周，
[00:17:58] 你呢，
[00:17:59] 还得帮我的忙，
[00:18:00] 自然自然，
[00:18:01] 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00:18:05] 我说那边那妞儿是谁呀，
[00:18:07] 诶啊。
[00:18:10] 那是我本家的一个表妹，
[00:18:13] 叫桂香，
[00:18:15] 挨着的那个妇头，
[00:18:17] 那40来岁的那位是我家一个老姑，
[00:18:21] 王太太他们娘儿俩也来了。
[00:18:24] 啊。
[00:18:27] 哎呀，
[00:18:28] 我说这小妞儿长得不赖，
[00:18:30] 那那当然，
[00:18:31] 那当然，
[00:18:32] 天生的美人儿哦，
[00:18:35] 嘿嘿，
[00:18:36] 我告诉你，
[00:18:37] 处长，
[00:18:38] 这是大帅指名点姓叫请来的哦，
[00:18:42] 是吗？
[00:18:44] 张是非够我多坏，
[00:18:45] 一听就明白个八九不离十儿了。
[00:18:48] 既然大帅指名点姓请来的，
[00:18:51] 你要好好周到的款待，
[00:18:53] 自然自然。
[00:18:56] 正说着，
[00:18:57] 张作霖的两位夫人来了，
[00:19:01] 二夫人卢遇春，
[00:19:03] 四夫人许氏。
[00:19:06] 看热闹来了。
[00:19:08] 人们一阵的骚动，
[00:19:09] 纷纷起立在这儿让座。
[00:19:12] 两位夫人就坐之后，
[00:19:15] 丫鬟婆子站在身后。
[00:19:18] 那么这个卢遇春，
[00:19:19] 咱们在前文书不止一次说过。
[00:19:22] 那跟张作霖是患难的夫妻啊。
[00:19:26] 自从结婚之后搬到奉天，
[00:19:30] 卢玉春有点儿变态。
[00:19:33] 很少乐。
[00:19:35] 他有个疯哥哥，
[00:19:37] 你还记得吗？
[00:19:38] 疯哥哥？
[00:19:39] 被治好不到一年，
[00:19:41] 又犯了病了，
[00:19:43] 结果死去了。
[00:19:45] 哎呀，
[00:19:45] 卢玉春呢？
[00:19:46] 对此事。
[00:19:47] 非常非常难过，
[00:19:50] 可能受了刺激了。
[00:19:52] 打那儿之后，
[00:19:54] 卢夫人一心信佛。
[00:19:59] 成了最虔诚的佛门弟子。
[00:20:03] 早晚三朝拜，
[00:20:05] 佛前一炷香。
[00:20:07] 在帅府收拾一间房子做佛堂，
[00:20:11] 没事儿就在那块儿念经拜菩萨。
[00:20:15] 张作霖虽然也迷信。
[00:20:19] 感觉到夫人太虔诚的过分，
[00:20:23] 心里头不太痛快。
[00:20:26] 后来一想，
[00:20:27] 去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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